“张书记知道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吗？”杨乐追问道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叹：“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。不过当时确实有不少人觉得奇怪。”
“高云在省里的仕途可是一片光明，突然做出这种决定，难免让人浮想联翩。”
杨乐的大脑飞速运转：“那个县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好像是叫……凤鸣县。”
张志远回答：“杨将军，你该不会觉得高云和你调查的案子有关吧？”
杨乐笑了笑：“只是例行调查而已。张书记，谢谢你的配合。如果有新的进展，我会及时向你汇报的。”
挂断电话，杨乐的眉头紧锁。
高云的异常调动，加上他与赵明远的联系，无疑给这个已经错综复杂的案子又添加了一层迷雾。
“李增义。”
杨乐拨通了下一个电话：“我需要你去一趟凤鸣县，调查一个叫高云的人。他现在是那里的县长。要快，要隐蔽。”
“明白，杨将军。”
李增义的声音干脆利落：“我这就动身。”
挂断电话，杨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望向远方逐渐亮起的天际。
就在这时，周海燕匆匆跑来：“杨叔，鉴识科的人从那些碎纸中拼凑出了一些信息。你得看看这个。”
杨乐接过周海燕手中的文件，只见上面写着：“项目代号：凤凰涅槃。目标：HX-7病毒株的完全抑制。”
“进展：样本显示出前所未有的抑制效果，但副作用仍然存在。关键突破口：深层地质中的未知物质X。”
“凤凰涅槃……”
杨乐喃喃自语，突然，他想起了什么：“等等，凤鸣县……凤凰涅槃……这会不会是一个巧合？”
周海燕一脸疑惑：“杨叔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杨乐摇摇头：“没什么，只是有了一些新的想法。”
他顿了顿：“海燕，你立即联系省里的医疗部门，我要知道近几年有关HX-7病毒的所有研究资料。”
周海燕点头应下，快步离去。
杨乐站在原地，望着远处初升的朝阳。
与此同时，李增义已经踏上了前往凤鸣县的路。
坐在开往凤鸣县的大巴上，李增义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杨乐的嘱托：“要快，要隐蔽。”
凤鸣县位于临江市西南角，是一个典型的山区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