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乐和周海燕异口同声地问道。
王天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照片：“是的，这些都是事发前不久的监控截图。”
“你们看，每个地点都有小规模的聚集，有的甚至出现了抗议标语。”
杨乐仔细查看着照片，眉头渐渐皱起。
照片中，确实能看到一些人聚集在工厂门口或是建筑工地附近，有的人手里还举着横幅。
“这些抗议的理由是什么？”
周海燕问道，她的目光也紧盯着照片。
王天远叹了口气：“理由各不相同。有的是因为工厂排污，有的是因为拆迁补偿不满，还有的是对当地政府政策有意见。”
“但奇怪的是，这些抗议活动都没有持续太久，就突然消失了。”
杨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：“然后不久，这些地方就发生了安全事故？”
“没错。”
王天远确认道：“最短的间隔只有三天，最长的也不过两周。”
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些信息可能意味着什么。
突然，周海燕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快速翻动着桌上的文件。
“等等，我刚才看到……啊，在这里！”
她抽出一张表格：“这是事故造成的经济损失统计。”
“你们看，虽然每次事故的规模不同，但造成的经济损失几乎都在一个固定范围内。”
杨乐凑过去看了看，果然如此。
每次事故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都在3000万到5000万之间。
“这不太可能是巧合。”
杨乐低声说道。
王天远也凑了过来：“这……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杨乐没有立即回答，而是转向周海燕：“海燕，你带来的人手中有没有擅长数据分析的？”
周海燕点点头：“有的，杨叔。李增义最擅长这个。”
“好，让他详细分析一下这些数据，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规律。”
杨乐又转向王天远。
“王局长，我需要你帮我调取这些聚众闹事的详细记录，包括参与者的信息、诉求内容，以及事后的处理情况。”
王天远立即答应下来：“没问题，我马上去安排。”
“对了。”
杨乐又叫住正要离开的王天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