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的声音颤抖着，“我到处找他，但是‘山河矿业’的人说他已经辞职了。我不信，就去报了警。”
“但是警察查了几天就说没有线索，让我别再追问了。”
杨乐的拳头不自觉地捏紧了：“您有没有试过向上级部门反映？”
老王苦笑一声：“反映？年轻人，你太天真了。‘山河矿业’的背后有大人物撑腰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哪里斗得过他们？”
“有人试过举报，结果不是被威胁就是莫名其妙地出了车祸。渐渐地，大家都学会了闭嘴。”
杨乐的眼神变得锐利：“老王，你知道‘山河矿业’背后的人是谁吗？”
老王犹豫了一下，环顾四周，确认没有人偷听后，才压低声音说：“我不知道最大的老板是谁。”
“但是经常来这里下命令的有一个人，他好像是个中间人。那人叫赵德文。”
“赵德文？”
杨乐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，“你对他了解多少？”
老王摇摇头：“不太多。他每次来都是神神秘秘的，从不在镇上过夜。”
“不过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打电话，说什么‘货物’已经准备好了，让‘上面’放心。”
杨乐站起身：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，老王。我保证会彻查到底，给你儿子，给所有受害者一个交代。”
离开老王的住处，杨乐立即联系了青山市的团队。
他简要汇报了情况，特别强调了要查清赵德文的背景。
回到青山市后，杨乐立即召集了核心成员开会。
周海燕、林蒹葭和柳红叶都已经在会议室等候。
“各位。”
杨乐开门见山，“我们有了新的突破口。一个叫赵德文的人，很可能是‘山河矿业’和幕后黑手之间的中间人。”
“海燕，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周海燕迅速打开笔记本电脑：“杨叔，我们已经查到了赵德文的基本信息。”
“这个人很有意思，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小职员。”
她调出一张照片，显示器上出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、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。
“赵德文，42岁，目前在一家小型贸易公司担任业务经理。月薪不高，只有七八千。”
“家庭背景普通，父母都是退休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