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海燕翻开笔记本：“关于‘白露’，李国强说这个人在东安市商界很有影响力，最近几年一直在大力投资文化产业。”
“至于‘赤焰’，李国强说这个人行事非常谨慎，即使在‘凤凰会’内部，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也屈指可数。”
杨乐皱眉思索：“文化产业……最近几年在东安市投资文化产业的大亨，应该没几个吧？”
周海燕眼前一亮：“我想起来了！东安市文化产业园的主要投资人，孙志远！”
“他在这两年投资了好几个大型文化项目，而且据说和市里的关系很好。”
杨乐点点头：“没错，孙志远确实很符合‘白露’的特征。我们得好好查查他的背景。至于‘赤焰’……”
他停顿了一下：“这个人可能才是整个‘凤凰会’最危险的一环。我们必须小心行事。”
就在这时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一名警员快步走了进来。
“杨将军，李国强说他想和您单独谈谈。他说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，只愿意告诉您。”
杨乐和周海燕对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和兴奋。
“好，我这就去。”
杨乐说着，整了整衣领：“海燕，你在这里继续整理资料。如果有任何异常情况，立即通知我。”
周海燕郑重地点头：“明白，杨叔。你小心。”
杨乐走进审讯室，李国强正低着头坐在那里，看起来疲惫不堪。
听到脚步声，他缓缓抬起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李局长。”
杨乐在李国强对面坐下：“听说你有些重要信息要单独告诉我？”
李国强沉默了片刻，突然苦笑一声：“杨乐，你知道吗？我曾经也和你一样，满怀理想地加入警队，想要惩恶扬善。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？”杨乐追问道。
李国强的眼神变得复杂：“但是你永远不知道，当你站在权力的漩涡中心，面对的诱惑和压力有多大。”
“杨乐，我要告诉你的是，‘凤凰会’的触角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。”
杨乐心中一凛：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