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但精神矍铄的声音：“小杨啊，有什么需要尽管说，咱老伙计还能帮上忙，那是求之不得啊。”
“老王，我需要你帮我查一查最近几年东安市的一些大型项目的资金流向，特别是一个叫‘凤凰涅槃’的项目……”
夜幕降临，东安市公安局大楼依旧灯火通明。
杨乐站在办公室的窗前，望着远处闪烁的霓虹。
周海燕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，轻轻将其中一杯放在杨乐手边。
“杨叔，你已经盯着窗外发呆半小时了。”
周海燕柔声说道：“休息一下吧。”
杨乐回过神来，接过咖啡抿了一口：“海燕，我们确实需要好好梳理一下目前的情况。”
两人坐到办公桌前，杨乐拿出一张白纸，开始画起了示意图。
“目前，我们有三个主要的调查方向。”
杨乐一边画一边说：“首先是‘凤凰涅槃’项目，这是我们的重点突破口，其次是‘凤凰会’的武装力量，我们需要查清他们的来源和构成，还有就是追查‘杏黄’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杨叔，我已经联系了规划局的朋友，他答应明天会给我一些‘凤凰涅槃’项目的内部资料。”
“太好了，这是个突破口，我们可以从项目的资金流向入手，查清楚背后的利益链条。”
杨乐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。
他拿起一看，是一条加密信息。
“是老王发来的消息。”
杨乐迅速解密，仔细阅读起来。
周海燕凑近问道：“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杨乐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：“老王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，根据他的分析，近五年来，东安市有超过二十个大型项目的资金流向存在异常，其中，‘凤凰涅槃’项目更是重中之重。”
他调出一份电子表格，指着其中一行数据说：“你看这里，项目预算高达50亿，但实际支出只有不到30亿，剩下的20多亿去向不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