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们能找到他们的线索，也许能顺藤摸瓜，找到更多证据。”
杨乐赞许地看了周海燕一眼：“好主意，我们可以从那天晚上在工厂的交火现场入手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
杨乐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“怎么了，杨叔？”
杨乐挂断电话，沉重地说：“刚刚接到通知，上面派了一个特别调查组来东安市，说是要接手我们的案子。”
周海燕惊讶地说：“这么快？难道是有人泄露了消息？”
杨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，眉头紧锁：“海燕，特别调查组的到来，恐怕不是巧合。”
“杨叔，你是说有人已经察觉到我们的调查，并且想要阻止我们？”
杨乐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没错。我们的行动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。那些人肯定意识到了什么，才会有人来阻止我们。”
“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？难道就这样放弃调查吗？”
“放弃？绝不可能，我们已经触及到了‘凤凰计划’的核心，现在放弃，就等于让那些贪污腐败分子逍遥法外。”
他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。
片刻后，他转过身，目光炯炯地看着周海燕：“我们不能再明目张胆地调查了，一定要改变策略，进行暗中调查。”
“杨叔，你是说我们要秘密行动？”
杨乐点点头：“没错，我们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，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，收集更多的证据。”
他走回桌前，拿出一张白纸，开始画起了示意图：“我们需要确定几个关键的调查方向。”
周海燕凑近看着，认真地听着杨乐的解说。
杨乐边画边说：“我们要查清楚那个‘凤凰涅槃’项目的具体情况，包括项目地点、涉及资金、参与人员等。”
周海燕若有所思：“这个可以从市规划局入手，我认识那边的一个老朋友，也许可以悄悄打听一些消息。”
杨乐赞许地点点头：“好主意，但要小心行事，不要引起怀疑。”
他继续在纸上画着：“我们要查清楚‘凤凰会’的武装力量，那天晚上在工厂交火的那些人，很可能就是他们的一部分。”
“这个恐怕不太容易，我们连他们的具体身份都不清楚，要怎么查？”
杨乐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：“我有个想法，我们可以从那天晚上交火现场的弹道分析入手，每种武器留下的弹道都有其特殊性，如果能找到一些特殊的弹道痕迹，也许能追查到武器来源。”
“杨叔，你太聪明了！”
“第三个方向，也是最关键的一点，我们要查清楚‘杏黄’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这个难度可不小，连假孟泽山都不知道‘杏黄’是谁，我们要从哪里入手？”
“我们可以从资金流向入手，像‘凤凰计划’这样的大型经济犯罪，必然涉及大量资金流动，如果我们能追踪到这些资金的最终去向，也许就能找到‘杏黄’的线索。”
“这个主意不错，不过，要查资金流向，恐怕需要财务专家的帮助。”
杨乐点点头：“没错，我认识一个退休的财务专家，曾经在国家审计署工作过。”
两人继续讨论着，不时在纸上画着各种示意图和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