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意思，你自己清楚就好。”杨乐态度极其冷淡，冷得十分可怕。
杨乐拨通了电话，走到了窗口边。
“臭小子，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，说吧，是不是小雨又欺负你了？”秦鹤棣声音依旧很爽朗。
秦疏雨在一旁听着，杨乐故意开了免提，为的就是让她也听听。
“老爷子，说什么呢，小雨她挺乖的，只是想你们了。”
“哦？我的乖孙女自小在我身边长大，她要不想我这个老头子，那就太没良心了。”
“那是，不过，她想离开京南市，您看，能不能把她调到你们身边？”
“这是你的意思吗？”老爷子的声音低沉了不少。
“是小雨被新来的书记给折腾了两天，她想回家了。”杨乐实事求是说道。
其实他知道秦疏雨想要离开的理由远不止这些。
但，怎么也得找个背锅的，于是，便将董宇航给推了出来。
“调到你们市委的是不是董宇航？”
“正是！有问题吗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不过，此人能力一般，就是工作特别认真了一点，其他的也没啥毛病，是从我手里走出去的第二批军转干部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，谢谢您提供了这么一条重要信息。”
“谢我干嘛，他没见过小雨，你给小董提点一下就行了，就说我老头子放话了，他要再难为我宝贝孙女，就让他滚回来给我当警卫员！”
秦疏雨听着听着噗嗤一声笑了，随后又泪流满面。
杨乐看了一眼秦疏雨道：“老爷子，万一，小雨不是因为这件事呢？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老头子明显生气了。
“这样吧，小雨也在，你跟她说吧！”说着，他将手机给了秦疏雨，自己却离开了办公室。
望着杨乐离去的背影，她有些失落。
刚打开门，林蒹葭正站在门口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林蒹葭似乎嗅到了火药味。
“没什么，小雨要回去，我给她爷爷打了个电话。”
“她爷爷怎么说？”
“还能怎么说，当然是让小雨回去了。”杨乐说得轻描淡写。
“她要走？”林蒹葭有些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