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事情，就是不得不以大局为考虑。

秦川含笑的说道：“曾老。。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嘛，纳科集团直接承认，反而会更麻烦了，只能说这个皮德曼还算有点脑袋，这件事也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，不然谁都不好下台。。”

“这一跪。。就算是演，也演的有了结果！”

曾老怔了一下。。

随之反应过来，秦川为什么给皮德曼开出下跪这个条件了。

这小子，要的就是这个局面。

让纳科集团既承认这件事跟他们有关，也不能那么直接，让这件事继续发酵下去，一旦真的落在纳科集团有了实质，那么舆论这么大的情况下，各个职能部门压力就太大了。

要个结果，不痛不痒的话，人民不满意。

可真要把纳科弄疼了，这里面就牵扯的太多了。

道了歉，把头低下去，借着这件事做个警醒，这才是秦川想要的。

曾老轻笑了一声，有些感慨的说道：“你小子。。手腕真是够稳，一切都在了你的盘算之内，进退自如，我自愧不如啊。。可以！不错！很好啊！”

秦川很是谦虚的说道：“我只是顺势而为，清楚知道继续下去，各方面的压力都会过大，您老也未必能够顶的住，到了那个时候，真的就是对谁都没有好处，而且时间线会拖的很长，结果也未必是好的，反而会得不偿失。。”

“现在虽然不够诚恳，但跪是实实在在的跪了，歉也是实实在在的道了，敲了他们三百亿，也足够让他们肉疼一阵，因为这件事，整个矿产行业从政策，制度，流程，都在做调整，部门在做肃清，这个警钟敲的够响。。”

“想达到的效果，不说那么完美，但我觉得怎么也算是及格了。。”

“您老心怀宽广，就当不跟他们一般见识，放纳科集团一马？”

曾老眉梢挑了挑，知道秦川是在给自己台阶下，顺坡道：“也是。。纳科被你小子折腾不轻，希望他们能够长教训，这件事也急不得，没必要一时心切的去做什么，溪水长流，之后再找机会，收拾他们！”

“对，对对。。我就这个意思！”秦川笑道。

曾老听闻，老脸微微一红。

这小子。。特么的在这哄我呢？

不是。。你把我当小孩来哄？

就像是小孩子打架，家长过来说宝宝别生气，咱们不一般见识，咱们原谅他们好不好，乖！

不对。。不对。。

好像是你要一究到底的吧，怎么三言两语弄的自己好像是那个没完没了的人，而你成了老好人一个了？

曾老想说什么。。

但都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
憋了半天，叹了一口气。。

不跟你掰扯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