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攥着周琦上衣的衣摆，动作很慢，轻柔地替她褪到胸部以上。周琦嘻嘻笑着抬起手臂，卢侥杳伸手护住她脑后的头发，上衣被脱了下来。
卢侥杳松了一口气。
幸好她配合着，不然只能将衣摆卷到锁骨处，只堪堪露出乳尖，感觉那样……很不好。
卢侥杳很不合时宜地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。脸又红了，他低下头去把羞赧都藏起来，抬手去拢周琦毫无保留袒露出来的两团乳肉，轻轻吻了一下她丰润的乳尖。
无论看多少次，他都醉心于她的身体。
无论多少次，他都觉得他的恋人很美，很美。
卢侥杳的手顺着她下乳圆润的曲线往上托，动作很细腻很温柔，吻转为含吮，指尖抵在没被嘴照顾到的那片乳晕上滑动。听见周琦舒服地哼喘出声，他安心地张开掌心去蹭她敏感的乳尖，掌根下已经兴奋挺立的茱萸被摁得泛起一片更腻的嫣红。
周琦的呼吸倏地急促起来，胸脯也跟着大幅晃动，他噙着她不肯松口，抬眸紧紧追着周琦震颤弓起的腰肢，用示好般的舔舐抚慰。
卢侥杳在周琦双乳间弄出来的声音不大，甚至可以说很安静。但是和周琦混乱的喘息声搅匀了传到她的耳朵里，听起来太过艳靡。
“卢侥杳……”她奖励般唤他的名字。小狗停滞了一瞬，又伸出舌尖很有耐心地在乳蕾上打圈，引得她发出高昂的急喘，手臂环住他的脑袋扣紧，似乎下意识想让他再快。
“哈啊……要……”一句话没有被说全，但是周琦的身体很诚实地表明了一切。光是被揉着含着乳尖就已经舒服得要命，周琦所有的力气都使她往卢侥杳倾靠过去，两个人手臂交迭腻在一起。
她喘息着，朦胧地去探他的后颈。小狗身上冒了一点汗，却不是因为情欲，只是在为了她而努力做得更好。
她为这样的他心动。
好想亲他。
“我要亲亲……”想要就得到，周琦黏糊糊地发表宣言，动作却干脆利落。她掰开他保护欲过盛的臂膀把他匍匐的脑袋捧起来，眼神漫上氤氲的雾，看不太清，周琦干脆混乱地张唇凑上去。
吻并不全落在唇上，错落地坠在卢侥杳的嘴角和脸颊，像是在撒娇。
她的。她的。这只小狗是她的。
每吻一次，她的爱意好像就加深一点。
希望他也是一样。
卢侥杳迎合她唇瓣的动作有点僵硬，不知道是怕妨碍她的索取，还是因为什么别的。
……她还记得他不想做的。
他最近一直在帮她收拾家里，一定很累了。
会体恤小狗的主人才是好主人。
于是周琦亲够了便收敛起心思松开他，对上他不甚清明的眼神，凑近了点再看，还是低低地问：
“小狗杳，你累不累？”
他眨了眨眼。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