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什么时候了,他竟然还干得出这种事!?
“不放。”他擦了把略带血痕的嘴角,低头吸得更紧了,“我这么多天没吃饭,饿了。我不管,你得补偿我……”
她的胸又白又软,皮肤还透着一股乳香。他沉迷地流连在双乳间,不停地磨蹭舔舐,怎么亲都亲不够。他的头发扎得他发痒,她用力挣扎,就算指甲狠狠扎进他的发间,他也不管不顾。
“你是没吃过奶吗?”常慧没好气地问道。
“姐姐,你怎么会知道?”陆秋名欣喜地抬起头,嘴角还挂着晶亮的水渍,“你还别说,我确实没吃过几天母乳——”
神经病……
她杀了他的心都有了。
…………
……
另一边,西阪港的货运码头,海风猎猎。
集装箱堆迭如山,在夜里显得格外阴森。铁轨边的照明灯闪着微弱光晕,在黑暗中显得分外诡异。
一名年轻男人跌跌撞撞地穿过货堆,鞋子在积水中踩出声响。他身上有伤,步子一瘸一拐,几乎要用尽力气。
身后传来皮鞋踏地的沉稳节奏,步步紧逼,如鬼魅般逼近。
两人距离越来越近,被追上只是时间问题。
“可恶……!”
他咬牙转身,跃上一侧的铁梯,沿着起重机的支架快速往上攀爬。海风夹着盐腥味迎面扑来,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显然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很快,年轻人来到了铁桥尽头,而他的脚下是漆黑的大海。
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。
“你已经无处可逃了。”男人向他举起了枪,“再往前走,你就没有退路了。”
男人名叫夕川准,前刑警,现搜查顾问。他像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,追了他足足半年。
“……夕川准,你真的很烦人。”年轻人气急败坏,“看来,老爹上次让你断掉叁根肋骨,也没有让你长教训!”
“束手投降吧。”男人拉开了手枪保险栓,“见矢木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”
海风吹起了侦探的衣摆,皎洁的月光下,他的神情严肃而坚定。
这人似乎胜券在握。
“喔,光顾着追了,都忘了告诉你。五分钟前,见矢木议员——就是你老爹,在北地欢乐街被带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