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渺后知后觉地回头，发现自己为了偷听，把原本离商珩只有一小臂的椅子硬生生挪到了一米外。
也亏得时渺本来就坐在最边上，不然她这样肯定会撞到邻座的人。
“听他们说话，一下子没注意。”时渺低声道，“调酒师那边你问完了？”
酒吧里实在有些聒噪，为了不被发现，他们的声音又不能太大，一时有些左右为难。
商珩凑近时渺，才勉强听清了她说的话，点了点头，“嗯，问完了，问到了一些关于娱乐方面的事，不太重要。”
时渺顿了顿，“娱乐？”
“对，”商珩的表情看起来也有些无奈，“我刚问没几句，他就和我介绍了几个虚拟偶像，还跟我说了他的老婆们。”
时渺像是没听懂，“老婆……们？”
难道这里已经退化到一夫多妻制了吗？
未来星际的思维这样固化迂腐？
一看时渺的表情，商珩就意识到她误会了。
组织了一会措辞，他才开口解释：“不是真正的妻子，他只是很喜欢几个游戏里的角色，所以自己幻想着和这些角色在一起了。”
也就是——二次元纸片人老婆。
时渺想了一会，感觉自己明白了，眨了眨眼睛，“游戏里的角色？是指我这种吗？”
商珩：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不太对，但又说不出具体不对的点来。
时渺确实曾经是游戏里的boss，在某种角度上说也确实是个二次元的纸片人，但……
“不太一样，他喜欢的角色是虚假的，而你是真实的。”
商珩拉住时渺的手，声音很认真，“时渺，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