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店包厢里还算干净整洁,白寒已经在等着他了。
白寒的脸色不好看。
“我听说你对你们的新镇长鞍前马后,殷勤的很!”
汪明科拉了一把椅子,在他对面坐下来。
“我这不也是没法子,我现在在他的手底下做事,不殷勤点儿能行吗?”
白寒皱着眉头。
“怎么就不行了。你可以给他使使绊子,让他从镇里滚蛋,我不就又有希望了?”
汪明科笑得意味深长。
“就只怕到时候滚蛋的不只是他一个人……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日子不好过,现在的镇委政府,是周远和钱儒举的天下,我可是寸步难行哦!”
心情不爽的白寒,咕噜噜的灌酒。
“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?你毕竟也是镇里的老人,只要不犯大错,谁还能把你搞走?”
汪明科很无语。
“别人兴许搞不走我,但是如果楚江河出手,我的日子就难过了!”
白寒咬牙切齿。
“该死的楚江河,他怎么就站到王东那边去了?明明之前说好了帮我的。”
他们坐的是临窗的位置,从这里可以看到店外的情形。
此时,周远正和一个女人站在路边等车。
汪明科认出来那个女人是唐半夏。
他转移了话题。
“周远和王东的小姨子好像关系很不一般。”
白寒冷笑。
“还不都是逢场作戏,周远也是个花心大萝卜,之前还和我妹妹搞到一起去……我这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早晚有一天,我要和他算算这笔账。”
汪明科眸色深深。
“是啊,他是个花心大萝卜,我们如果能抓到他的把柄,很多事情就好处理多了。”
白寒却觉得不现实。
“说起来你们镇委班子里面有几个不风流的?光凭这种事儿,想要把单身的周远拿下来可不容易。”
汪明科却不这么认为。
“我可是听说,姓周的把蒋秋灵都给睡了……如果我们顺带着把蒋秋灵给弄下去,剩下钱儒举一个人孤军作战,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?”
他一句话,说的白寒面色煞白。
白寒放下了手里的杯子。
“你是在开玩笑吗?周远睡了蒋秋灵,这我可不信。蒋秋灵是什么人啊,是他周远高攀不起的人,外面的那些谣言信不得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