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委婉地说,“夫妻之间,其实可以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又有些不好意思。
郁离难得见他如此不爽快,有些惊奇,微微撑起身体看他。
虽然房间很暗,但她能在黑暗中视物,可以看到他满脸通红,这次脸红成这样,应该不是高兴吧?
她开始分辩他脸上的情绪,若有所思。
终于,郁离想到生理课的内容,直白地问:“宵哥儿,你是不是发、情了?”
傅闻宵:“……”
好半晌,傅闻宵将被子拉过来,将她裹住,然后搂到怀里。
郁离动了下,“我不热。”
现在都四月份,晚上虽然还有些微凉,但对她来说,真的不热,不必将她裹成这般。
傅闻宵道:“我身体比较冷,万一冷到你不好,还是盖着吧。”
郁离哦一声,慢吞吞地说:“那你天冷时,怎么不担心冷到我?”
要知道冬天时,他可是因为畏冷抱着她,她给他当了一整个冬天的人形暖炉。
傅闻宵无言以对。
有个太过直率的媳妇,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郁离伸手摸了摸他的脸,从脸摸到胸膛,在他的身体微微紧绷时,说道:“奇怪,为什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凉呢?”
明明他的身体都好了呀?
郁离实在不解。
傅闻宵说道:“可能是我的体质问题,我以前体温就不高。”
后来中了寒毒后,身体就一直冷冰冰的。
郁离觉得应该不是这样,哪里有正常人的体温这么低的?觉得可能是他的身体没有彻底地好转。
应该是她的异能太弱了,只能确保他不死,没办法完全根治他的病。
想着,她又试着给他输了些异能。
输完异能后,郁离有些疲惫,很快就靠在他怀里睡着,都忘记问刚才的事。
傅闻宵先是松口气,又有些失落,心情实在复杂。
最好他闭上眼睛,也跟着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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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更半夜,郁金察觉到不动,瞬间睁开眼睛。
她轻盈地翻身下床,拿起床边的一根棍子,悄无声息地开门出去。
自从那次从省城回来,遇到混进船舱的方璧鹤后,就让她学会如何在半夜时,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潜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