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看到王麟那后悔万分的模样，怎么看都是真情流露。
他们还真怀疑这家伙，在戏弄他们。
“爱信不信！”
王麟冷哼。
剑无涯神色闪烁，而方胜却是微微一笑道，“王麟，你应该清楚深渊大帝的来历！”
“自然！”
“那你更清楚，深渊大帝不可能出现在外界！”
是啊！
不可能！
亿万年来，都没发生过。
别小看他们各自背后道统，那都是很多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古老之地。
所掌握的秘密，可不是玄天界所谓的不朽道统和长生仙宗能比。
不！
相比于这些古老之地，玄天界的那些仙门简直就是婴儿！
根本没资格以‘不朽’或者‘长生’来自称。
毕竟玄天界除了道天宫之外，其他任何一个不朽道统和长生仙宗，都不会超过千万年。
很多甚至不过数百万年而已。
而王麟等人背后的古老道统动辄都是数千万年，乃至上亿年传承下来的都有。
与之相比？
玄天界的传承，确实差远了。
“是，我当然知道深渊大帝不可能出现在外界！”
王麟闻言冷哼，并未否认。
“那你？”
“如果是一尊油尽灯枯，接近消散的深渊大帝呢？”
此话一出，剑无涯身上气息波动呼吸急促，立马问道，“油尽灯枯的深渊大帝，难道传闻是真的？”
“真让你遇到了？！”
“那个传闻，我还以为只是以讹传讹，亿万年来从未发生过！”
何止剑无涯惊呼，连方盛，卫霄，包括其他侧耳倾听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气。
他们之中不是没人听过那个传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