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拓点点头,“属下定替将军办妥,对了将军手上的伤……”
“做你的事,不用管我。”祁屹态度强硬,似乎不容他继续说下去,他便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。
松拓到医馆取了药,立即赶往端王府,做好祁屹交办的事情,他步履不停歇又折回将军府。
到玉笙居的时候,看到外边守着好几个府兵,他有些意外。
“是将军命你们守在此处?”
“正是,将军交代看守江姑娘,不得让她出府半步,若她要出玉笙居,需得得到公主殿下同意,但仅限于府中行动,唯有将军的命令,方可出府。”
“那我能进去么?”
“松副领是将军身边的人,自然是能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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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拓若有所思点了点头,提着手中的几服药走进玉笙居。
“江姑娘。”
“松拓,你来是有何事?”
“是将军让我过来,把这些药交到姑娘手中,将军命我去沈郎中的医馆,抓几服暖身的药,说江姑娘每月都要喝。”
江晚渔有一丝惊讶,但很快又恢复平静,淡笑着接过药包,“有劳将军费心,回头替我谢谢将军的好意。”
难为他还记得她葵水来的日子,提前给她备了这些药。
松拓看了她一眼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忍不住道:“姑娘,你莫要怪将军,他这样做,是受了刺激,我听闻他心中烦闷与余崇打了一夜,旧伤又开始出血了。”
她不禁疑惑,“将军的伤不是早就好了么?猎场之后,我日日替将军上药,用的还是我特制的伤药,其效果我是能确保的。”
“不是那些旧伤,是那日将军为保护太子,手臂中了那刺客很深的一刀,太子之所只受了点划伤,是因为将军全都替太子挡了下来。将军受了伤之后,一直忍着不说,我们也是看到滴血才发现,但他仍是不愿处理这伤口,像是在赌气!”
她眼睑微颤,怎会如此?
她根本不知道祁屹也受着伤,而且还伤得那么重!
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?
之前他受了伤,总是很主动来找她上药,还说自己疼得不行。
可……
松拓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头,心想自己似乎帮上了忙,继续道:“姑娘那日与太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相拥,换做是谁都会愤怒,更别提将军性子这般暴戾之人,若不是太子的身份摆在那,他早已成了将军的刀下魂,
属下能看得出来,姑娘对将军很重要,即便现在给不了姑娘名分,将军也在竭尽所能保护姑娘,说实话,属下先前并不看好姑娘,觉得姑娘配不上我们将军,可在相处之下,属下发现,能与将军相配之人,唯有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