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城郊难民营。”江晚渔补充道。
“对对对!城郊难民营,你快去罢,穿着绣金蟒袍那人,很容易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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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绣金蟒袍?”红西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,“这不是皇室之人才能穿的么?”
三个姑娘没忍住齐声笑出来。
红西挠了挠头,“晚渔妹妹,你怎么能和这个尖酸泼辣的臭丫头一起戏弄我。”
江晚渔道:“没有戏弄你,太子出宫办事,暂住将军府,双溪方才说的那人,便是太子,不过现在我已无大碍,好在双溪传话及时,阿屹哥哥救了我。”
他眼神有些困惑,“太子欺负你?据我所知,你曾和太子是青梅竹马,还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选呢,传闻中太子脾性温良,待身边的人极好,你又曾是太子心上人,他怎会欺负你?”
“再说了,将军府这么多人呢,他故意欺负你一个小婢女,不怕人看笑话?”
江晚渔叹息,“是啊,温良之人钻进牛角尖,会变得很可怕。”
“哎,晚渔妹妹没事就好,别管他什么太子了!咱们现在就出府罢,牧善就在屯溪茶楼等着呢!”
她想到了祁屹告诫她的话,“改个日子罢,或者让牧善到将军府这边来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这段时间因为雨雹的灾情,都城难民多,不免发生动乱,在未能给江家洗刷冤屈之前,我得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命。”
“嗐!有我在一旁保护你,你还担心什么?区区几个难民,咱们跟他们犯不上关系。”
思虑再三,她仍是摇头,“我不敢随意冒险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去屯溪茶楼一趟,让牧善过将军府来,晚渔妹妹先在玉笙居等着罢!”
“好,辛苦。”
红西一跃上屋檐,心中对江晚渔的决定有几分抱怨。
他认识的她,一直都是果断勇敢,今日不过是都城里多了些难民,她却变得畏首畏尾,连将军府的大门都不敢出。
罢了,她终究也只是个女子,胆小怕事也是正常。
从将军府到屯溪茶楼,不算远,他只用两刻钟便到了。
与牧善解释一番后,牧善很爽快地答应他一同前去将军府。
两人刚从屯溪茶楼走出来,迎面冲来一个手持沾血长刀的男子。
那男子一脸狰狞,见人就砍,霎时间一条原本祥和的街巷,陷入了恐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