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西略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“我、我可没有多想!”
三人挤过围观的百姓,却被龙翼卫挡在了外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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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心的百姓偷偷拉住她,“现在进不了,听说昨夜那场雨雹啊,把醉香楼的头牌给砸死了!先前来了一波御卫,现在龙翼卫也来了!”
江晚渔呆愣一瞬,难以置信地看着说话的人,“醉香楼的头牌?她不是只在醉香楼里奏琴,想要见到她还得连夜排队,雨雹怎会将她砸死?”
那人摇头沉叹,“你这个小公子不知道,这头牌说是金贵,多少风流才子用重金都买不下她一夜,传闻中她只接待过两个贵人,除此之外,进醉香楼的人只能听她弹琴,可实际上——”
“她在外头有个穷相好的,昨夜她趁着鸨母没看住,偷偷出了醉香楼,幽会她那个穷相好的,也许是老天爷看不下去,才下了这一场雨雹,把幽会的狗男女给砸死了!”
她不大喜欢那人的说法,随意道了一声谢,便不再与那人攀谈。
那头牌并未杀人放火,只是与自己的相好幽会,怎么就变成该死之人?
那穷相好也并非有妇之夫,说成是狗男女,言之过甚。
“姑娘,这些护卫现在没注意右边,咱们偷偷从右边钻进去吧!”双溪观察到龙翼卫的监守盲区。
醉香楼里边人不少,还有好些客人,她们就算混进去,也不会有什么大事。
更何况,她对头牌的死,很是奇怪。
“走,从右边进去。”她看准时机,叫上双溪与红西。
三人从右侧钻进醉香楼,没有龙翼卫注意到她们。
一切还算是顺利。
直到苒苒看到了她。
“小公子!”苒苒绢帕一甩,扑到她身上,“好些日子没见到小公子了,想死奴家了!”
面对苒苒的热情,她还是有些不习惯,但也只好扯唇笑,“这段时间很忙,没来得及过来。”
“奴家上回特意等小公子过来,给小公子留床,谁曾想,小公子竟失约,让奴家独守空房!”苒苒嗔骂道。
她刚想继续解释,一道黑沉沉的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她面前。
“还真是江小公子,相识多年,未曾想到小公子竟是寻花问柳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