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无道收回巨剑，扬起胳膊。
上官欲愣了一下，赶忙抓住。
带着复杂的眼光，战寒天在前方引路。
不多时，便来到了演武场。
七十二个少女，手持乌黑的匕首。
保持蹲姿一动不动。
汗水早已打湿了衣衫，在地上留下一滩滩汗渍。
哪怕牙齿磨得咯咯作响，双腿都在轻微颤抖，她们中没有一个选择放弃。
“城主大人！”
见战寒天进来，正在监督的武师赶忙起身相迎。
战寒天摆了摆手，示意其别打扰女娃们练功。
“她们天资如何？”
李无道对着武师问道。
这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，估计此生也就止步到这个境界。
也很容易理解。
不然有几个武者会选择去做武师。
老者没见过面具人，看向战寒天。
“实话实说。”
战寒天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李无道。
“除了极个别的，天赋都一般。”
言罢，老者有些感慨道：“但她们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，就是毅力惊人！只要用心培养，至少都在三品以上！”
“甚至有几个，上限很高！”
说着，他指了指其中几个，压低声音道。
李无道见老者最先指的是蝶舞，微微点头，“辛苦了！”
“这是老朽分内之事！”
老者也不知道这大爷哪儿来的，明明是一个凡人，怎么感觉这气场，比城主还足？
“但是还不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