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气质却被碾压。
气质看似虚无缥缈，但一有对比就十分明显。
樊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。
“早知道不问你了。”樊赟抿唇。
“哥，专心拍新，好日子就要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樊赟半信半疑。
但是晚上拍戏时，网上就开始新一轮的风向。
张舒桐为了转移目标，正如桑厉所言，她几乎指名道姓地说楚音和樊赟关系不正常。
随即有狗仔放出了张舒桐质问樊赟的录音。
录音中樊赟几乎亲口承认了和楚音的不正常关系。
随即便是樊赟和楚音的对话录音。
也都是肉麻的对话。
一时间。
网友开始一边骂张舒桐，一边骂楚音和樊赟。
这种盛世约了全十年都没见过。
没有受害者，全是渣。
楚音和樊赟坐角落喝茶时，两人欲哭无泪。
樊赟连连叹气：“我要被毁了，怎么会这样？难怪桑总一直提醒我张嘉是个电脑高手，他居然从我们这些只言片语中，拼凑出了一份假的录音。”
楚音感叹道：“这也太真实了，要不是我们彼此信任，肯定得互扯起来。”
樊赟担心道：“周助理怎么还不放证据？”
话音刚落，楚音瞪大眼睛看着手机。
“快，快看网上，有狗仔说拍到了你们俩在餐厅吃饭。”
樊赟立即查看。
果然是他给周照的录音，不过经过狗仔的手后，录音前后删删改改就耐人寻味起来。
张嘉敢乱嫁接，凭什么他们不能乱剪。
这叫以牙还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