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厉总是这样，从不逾越，也不会刨根问底。

他们之间永远都隔着这么一层若隐若现的膜。

楚音很想靠近，又怕适得其反。

又或者这是桑厉的提醒，他们之间还是得保持距离。

接下来，两人没再说话。

楚音低着头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
代替小左的助理不等她回答，便擅自答应了策划。

办完出院，桑厉送她先回公寓。

到了楼下，楚音立即下车。

“桑总，再见。”

“嗯。”

桑厉的手扶着门把手，随时随地都准备下车。

然而，楚音转身就上了楼。

见状，周照转身看着阴晴不定的桑厉。

“少爷，不下车吗？我都准备熄火了。”

桑厉瞥了他一眼：“开车吧。”

“少爷，我觉得楚音的状态还是不太对劲。”周照提醒。
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管闲事了？”

“好吧，算我多管闲事了，那我走了啊。”

周照缓缓踩下油门。

桑厉微叹一口气：“问问楚音公司，明天是什么安排，把策划全部都给我过目一下。”

“好咧。”

周照这才一脚油门离开了楚音的公寓。

……

翌日。

楚音和罗晟还有其他配角一起路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