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莉在家想了很久,怕自己想多了,现在看到苏晚,她眉心一跳。
“您也知道了?”苏晚苦笑,只觉得丢人。
结婚多年,她竟然也避免不了这种事。
现在到哪一步了,她不知道,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军婚不是想离就能离的,只要秦牧不想离这婚就离不了。
但有些底线是不能突破的,她不能心存疙瘩地过一辈子。
苏晚突然觉得自己是被动的,心里更难受。
…
另外一边,
营地内,陆北宴刚开会出来就被秦团长拉去训练场加练。
陆北宴瞥了一眼走廊尽头,宁雪在那站着。
他眸光微顿,眉心一蹙。
秦团长非要拉着陆北宴比试,最后被打的鼻青脸肿的。
两人瘫躺在训练场。
“说吧,”陆北宴擦了下汗,悠悠地道。
秦牧瞟他一眼:“说什么?”
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吗?
现在他不敢回家面对苏晚,觉得自己很可笑,竟然会中了宁雪的套。
他动摇了,不可饶恕。
昨晚说完那些话他就后悔了,苏晚说得没错,他就是一个自私到极致的人。
苏晚不可能一直围着他转,她有自己想做的事,而不是依附他。
“宁雪缠着你了?”陆北宴一针见血说出口。
周围一个人也没有,他没必要压低声音。
刚才他看到宁雪目光激动,好像猎人盯上猎物一样。
那个猎物除了秦牧没别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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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牧苦笑一声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