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…是不是都死了?”陆北星鼻子酸涩,手攥紧。
他眉心紧蹙,开始头疼剧烈,好像要炸开一样。
陆北宴眸光闪过疑惑,缓缓点头。
“我跟你走。”陆北星声音都是颤抖着,他正努力克制暴躁的情绪。
以前一旦做梦醒来,他就会这么暴躁。
他不想浑浑噩噩地活着,想知道前面十几年,自己到底过什么样的生活。
陆北星并不知道,他的回归会让某些人绷着的神经再次绷紧。
…
京市某个小院内,
王若涵正给厉风点烟,火光在她眼眸跳跃。
她现在只能抓紧厉风不放。
虽小产了,但她还年轻,像她母亲说的,
自己工作再出色,都不如嫁得好。
“你确定傅敬文上次来京市,是为了给聂将军做手术?”厉风眯着眼睛,他让人查过病例,知道聂将军也中了霰弹。
难怪聂将军这几年几乎没露面,骨瘦嶙峋的。
霰弹有多折磨人,他太清楚了。
有时厉风会后悔当初的选择,让那么多战友死在战场,自己也没落得好。
不过上战场就得做好牺牲的准备,他们早该想到的。
最后补偿金很丰厚,他就释怀了。
“确定,我那个同学在疗养院工作,她的消息不会假。”王若涵肯定地说,为此,她还塞给对方一千块钱。
在疗养院一个月工资才五十块,差不多是她两年工资了。
这钱还是她母亲的私房钱,她借用,以后还得还的。
好在她虽得了警告处分,工作没丢,只是调到京市医院工作。
“他们两个是谁做的手术?”厉风眸底闪过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