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医生是男的没被为难,大家才后知后觉,她针对的就是女人。
“哼,你做的那些腌脏事需要我宣传一下吗?”宁雪冷嗤,看她的眼神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王若涵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又怕她说的事不仅跟自己有关,还跟厉风有关。
她和厉风的关系,在厉风没离婚前都不能搬到台面上。
只要沈家没失势,厉风都不可能跟沈云离婚。
“麻药没了,你自己忍着点。”王若涵给护士递一个眼色,语气尽量平和地说。
宁雪看了眼伤口,没跟她掰扯。
要不是必须缝针,医务处她一点不想踏进来。
王若涵跟厉风勾搭的事,她早就知道了,但一直都没敢跟任何人说。
之前几个医生怎么离开的,她多少知道点内情。
现在厉风是她的领导,她不能得罪。
同时,她知道厉风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。
营地里,厉风办公室就是禁地。
好奇害死猫,她不敢多探究,不然哪天没了都不知道。
现在她突然后悔,如果当初听家里的安排去香山澳投靠大伯,也不至于在这里高不成低不就。
现在退伍又不甘心。
王若涵心里虽恨眼前的人,但也不敢糊弄着缝针。
宁雪没上麻药,缝针时眼睛都不眨一下,
好像拉扯的不是她的皮肉一样。
“尽量别碰水,每天过来换药。”王若涵收针后吩咐了一句。
宁雪把裤子放下后,没多说一句话,直接抬脚走出去了。
得好好合计,不能每次都在同一个人身上吃瘪。
她就不信了,还能无处找茬。
夜色逐渐压下来,远处的山影影绰绰,只看得清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