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秋是酒精过敏体质,只敢小口抿。
喝了两杯后,苏晚敞开心扉:
“你们说说,家是两个人的,她儿子洗衣服拖地就不行吗?
小宝发烧,我熬夜带着,早饭来不及做,老秦去饭堂打早饭回来,也被她念叨。
我是一点苦劳没有,就得像老妈子伺候她儿子吗?”
苏白芷点点头,埋头吃菜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。
战奶奶:“你别说,我也做过这样令人讨厌的婆婆,
是真看不惯,觉得儿媳妇懒,不干活。
好像就盯着儿媳妇了,儿子干一点就觉得憋屈。”
苏晚:“……”
阮清秋嘴角抽了抽,没想到战奶奶也会有这种想法。
苏白芷以前刷视频听多了,没觉得稀奇。
“您别为了安慰我贬低自己。”苏晚摆摆手。
战奶奶酒精上头,把筷子“啪”地放桌上:
“我可不是为了安慰你,像我们这些婆婆就是跳进怪圈了,从小的教育就是做贤妻良母,所以对儿媳妇下意识就是这样的要求,
只要不住一起就能跳出怪圈,觉得自己无理取闹,又拉不下面子道歉。”
苏晚明显被安慰到,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。
不是故意针对就好,大不了以后不住一起,偶尔聚一下就行。
苏白芷和阮清秋就安静吃菜,听两人大聊婆媳相处之道。
她们无法感同身受,毕竟目前不需要考虑婆媳问题。
一顿饭下来,战奶奶和苏晚喝了不少酒,两人勾肩搭背,还划拳。
苏白芷只喝了两杯,就觉得有点晕了。
晚饭结束后,
秦团长来接苏晚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