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。
……
还别说，那羽毛怪物看起来确实有点像天使最初的那种恐怖姿态。
要知道最开始的神话中，天使可没那么好看，好看的是恶魔。
天使本身为了吓退恶魔，长得那都是恐怖，诡异，抽象。
“别怕，孩子！”
这是旧约天使每次出现，对人类说的第一句话。
人形态的天使，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。
至于那个浑身触手的怪物，倒是与很多邪神之类的存在都有一定的相似度。
一时半会儿倒是看不出太多的异常。
……
想到这里，杨晟便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虚空巨兽之外那三只怪物的身上。
“嗡……”
紫金色的光焰在杨晟的双目之中点燃。
杨耀等人一直收敛着自身的气息。
外加与虚空巨兽那动辄万丈以上的身形相比，他们此时的体型在虚空之海当中确实不太显眼。
因此，五只战斗当中的巨兽并没有发现杨晟还有杨耀等人正在观察它们。
……
“唰……”
随着杨晟的力量运转，那足以有限度的浏览时光长河与命运长河。
甚至是勉强能够查看未来碎片的力量，开始不断的深入那三只怪物的本质。
“唰唰唰……”
随着目光的深入，杨晟层层剥茧，扒开了那三只怪物表象之下所代表的真实。
从它们的身上追根溯源，一路朝着它们力量的源头查看过去。
于是乎，杨晟在它们的源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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