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呼吸。
三个……
嗡！
丹田震颤。
急速旋转的元丹虚影，居然停了下来，只差半步就能凝实的元丹，并未成型。
“凝丹……失败了？”
陆晨玄双眼睁开。
哪怕是北冥幽父子的背叛，心底都远远比不上此刻的惊讶。
绝不可能失败！
虚丹，只是聚气圆满和元丹境界之间的一个小台阶。
哪怕是普通的虚丹武者，只要按部就班，吸收天地灵气，必然也可以成功凝丹，不会出现意外。
正因为因此，不论是凡俗小世界，又或是昔日的青天仙域，都没有把“虚丹”作为一个独立的境界来算。
可为什么……
自己居然会凝丹失败？
吞噬炼化了一颗六纹元丹，顺带着还吞噬了一件玄级灵器，所获得的的庞大灵韵，居然还无法让自己凝丹成功？
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。
短暂沉默后，陆晨玄暗自摇头。
失败是不可能的。
唯一的可能就是……
武者修炼，追求永恒不灭，本就是逆天而行，而自己修炼混沌吞天诀，体质、资质，远远不是普通武者可比。
凝聚元丹，也会更加艰难。
就好像，同样是聚气境，自己丹田内的玄气总量，就要比寻常武者多出百倍。
如此庞大的底蕴，要凝丹成功，又岂会简单？
但一旦凝聚元丹，自己的实力，必定会远远超过其他的元丹武者，这一点毫无悬念！
“既然……灵韵还不够，那就继续。”
心底的疑惑解开，陆晨玄再度踏步朝着山谷深处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