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儒摇头。
陈燃看了看四周，身旁恰好有个白发老头儿，正在狼吞虎咽吃馒头。
他因为极度的饥饿全身发抖，一边吃一边咳嗽。
咳嗽吐出来的馒头，连忙趴着捡起来塞进嘴里，生怕别人抢夺。
陈燃见状，拍了拍他的后背，把馒头递给老者。
“谢谢！谢谢！”
老者不敢置信，连忙接过大口吞食。
周行儒拿着馒头正要吃。
突然，一名满脸泥垢的女人牵着一个小男孩儿到达他跟前。
那小男孩儿大概三岁的样子，他眼巴巴的望着周行儒手里的馒头。
泥垢女人凑到周行儒跟前。
周行儒不解的望着她。
她悄悄拉开衣襟，露出美好春光，并指了指墙角后面的，低声道：“您只要给我这个馒头，我可以给你来一次。”
“去！一边儿去！信不信我禀告给执法者？”
那个拿了陈燃馒头的老者马上呵斥女人。
女人吓得脸色苍白，连忙拉着女儿走了。
周行儒不解的望向老者问道：“你为什么驱赶她？”
老者道：“那女人触犯礼天理，是个妓女。”
“你只要答应了她，你也就触犯礼天理，到时候罪加一等，死后也要多下三层地狱。”
周行儒听到“妓女”二字，眉头一皱。
他目光望向那个女人，女人马上牵着自己的孩子去找其他人。
但无一例外，都受到严重鄙视跟驱赶。
陈燃问道：“你们都是死罪吗？”
老者收了陈燃一个馒头，自然知无不答，马上道：“不错，唉！我犯了仁天理，吃了一条搁岸的死鱼。”
“吃鱼也触犯天理？”陈燃惊讶问道。
老者疑惑的看了陈燃一眼，问道：“你不知道吗？那是河神的子民，我们不能吃水里一切生灵，但岸上的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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