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便看见白?矜此时沾上情泪的脸,勾起唇,“你说,姐姐我错了。”
“我”
见她张唇,还是犹豫的样子。陆欢抽出手缓慢打圈,“再这样不听话,要拿皮鞭了,矜矜。”
“顺便让我想想,那?一箱子里还有些什?么?。”
剩下的,不用她多说。
腰间实在软,白?矜平稳气息,“我错了,姐姐。”
“错在哪了?”
“不该说分家”
“下次还说吗?”
白?矜直言说不会了。
然后陆欢说,下次再提分家,惩罚只?会更?重。
几次答应下来,陆欢这才作罢,替她解开束缚。
被?来回折腾好些次的白?矜起身靠在床头,委屈地揉了揉手腕。陆欢见了,将?她搂在怀里,抹去眼角的泪水,再替她揉揉酸疼的腰。
“就事论事。”陆欢说。
对于白?矜张口就说分家这件事,陆欢确实很生?气。
下手多少也?带了点怒气,有点重。
白?矜垂着眼,许久才说出一声?,“欺负人。”
论力气,白?矜扳不过陆欢。
平时使点小?技俩成功都是在陆欢纵容的情况下,一旦没有纵容,白?矜确实很难赢得过。
陆欢无奈,“你看看到底谁欺负谁?”
闻言,白?矜抬眼看去。
一眼就看到了陆欢破皮的嘴唇和?脖子往下的咬印,好一会儿之前咬的,现在痕迹还没消。有些还渗血了。
伤痕有点深。
一看到这,白?矜好像有点理亏。
“疼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不用问,看嘴角的伤口严重程度,就知道疼不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