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他也答应过我,等完成?我母亲的遗愿,把环州给我后,就去陪我母亲,还?写下了遗书。”
“但是后来”
白矜顿了顿,“他反悔了。”
记忆漂浮,好似又回到那个漆黑一片狂风呼啸的夜晚。
那夜无月无星,顶楼的风刮得?猛烈。
白矜就站在离他几米处,目光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他果然还?是舍不得?去死所以最后是我教?唆他跃下去的。我一遍遍地念出他往日?的罪行,说他如何害死母亲,让他的精神几近崩溃,从高楼跳下。”
后来的周志帆摔成?一片血滩,白矜永远记得?那一幕。
“如果不是他。”白矜酸了酸鼻间,“妈妈应该还?在我身边。”
而?不是一座墓碑。
冰冷,空寂,不会动。
原来当时,是这样?么。陆欢将?方才所听见的信息,与先前所得?的信息相结合,串联成?一条线。
陆欢垂了垂眸,转身搂住白矜,手抚在她的后脑。
白矜回抱她,“姐姐,我是不是很坏?”
“是我让他死去的。”
即使那个人本身就该死。
“这一切不是你能控制的,你也是受害者。”
陆欢侧脸蹭蹭她的面颊,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白矜点头,又在陆欢耳边道?,“以后,你可以不可以,多抱抱我?”
“像昨晚一样?,像今天早上一样?。”
也像现在一样?。
陆欢一愣后,转而?一笑?,“我知?道?了,以后会的。”
顺道?又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去洗漱吧,我先帮你盛粥,等凉一会儿就可以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