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姿颀长,依旧是一袭的黑长直发?。
衬衫上露出的一截脖颈更显冷白。
两年的时光说长并不长。却也没有多短。
她的面庞并没有什么变化?,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两分,眉眼透着的锐气有所消减,平日里更多的是轻蔑冷淡。
一身的嚣张跋扈劲,也随着磨练更加缓和两分,多了些稳重与成熟。
又是一年忌日。
陆欢将花束放于墓前?,静静地看?着相片上的面容。
去年的七月二十一日,陆欢也来看?过白矜的母亲。有因为愧疚,也有代?白矜来的原因。
而今年是陆欢第二次来看?她。
距离白矜彻底离开?,已经过去了两年。
陆欢还记得第一次跟白矜来这里时,她跟着后者的步伐慢慢向上,白矜在前?的白裙摆不经意地摆动,在阳光下好似泛着一圈莹光。
也就是在这段石阶,两年前?的陆欢踩在第一节台阶上,回?过身来朝白矜伸出手。
而那时的白矜,答了她一句:
‘我相信你。’
空中,她的指尖放于她的手心。
四?目上下相对,发?丝微扬。
陆欢看?着这段台阶,相同的地点,脑海中的记忆飘转。仿若又看?见?那两道相牵的影子。
定在原地良久,一直望着那处。
直至一道热风而来,吹散了虚影。
陆欢也就此收回?神识。
看?望完白犹,陆欢离开?墓园。
今天是周末,近期的工作舒缓,还算清闲。
开?着车回?家的路上,陆欢顺道再去宠物店买了些东西,再折返回?家。
陆欢提着东西一回?家。
以前?的漠漠经常会?闻着动静跑来门口看?她,好奇地扒拉她的公文包或者提回?来的东西。活泼又好动。
但现?在不会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