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岺为了所谓的事业,粉碎与白犹之间的承诺,抛弃了白犹,转身就去与别的世家联姻。”
“在那个同性不被接受的年代,她根本不知道白犹究竟顶着多大的压力与她在一起,她却不好好珍惜,还当真情如贱草”
陆欢眯了眯眼,“很抱歉,看来这些事跟我没什么关系,你没必要跟我说。”
“当然有关系,这已经牵扯到你们了。”白汕说,“你不是一直觉得她不拿你当女儿吗?那你大可现在去问问她,事实是不是这样,看她会不会跟你讲实话。”
“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,冷血无性,自私又自利。”
“不仅如此,二十年前津宁掀起的腥风血雨也是她一手所做——”
想挑拨关系的目的已经图穷匕见,陆欢没心思再与她耗着,直接打断她。
“说完了吗?”
剩下的话还留在喉咙内没有流出,白汕一愣,“什么?”
“既然说完了那我也该走了。”陆欢收拾东西站起身,不打算再听她个人情绪的胡乱发泄。
她如果想要知道关于母亲的事,断不会想听从一个陌生人口中的一字一句。
“还有一点。”陆欢最后说出一句淡然的话:
“您真的很浪费她人时间。”
没料想到她会说出直击而来的这句话,白汕眯起眼睛,咬了咬牙,“你”
话未出口,陆欢已经转身离开,单留下一个背影。
没给她多说话的余地。
白汕看着人出去,等她完全消失在视野才收回神情,低头搅动咖啡声,不由地冷笑两声。
“呵。”
真是跟秦岺一个傲性。
—
陆家宅院内。
“秦总。”
秦岺正在查看公司的内务报表,助理上前来,弯着腰,在她耳边小声汇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