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川一连串的发问加猜测，让云舒的脸庞越来越黑。
这都是哪跟哪。
他现在终于知道，那群人为什么那么古怪的眼神看他了，可能跟柳川的想法没差别到哪去。
这群人倒是够无聊的啊。
“不是，这是一个老人托付给我的，资质很高，也算是宗门内的弟子了。”云舒真真假假的说着。
“资质怎么高了，另外，这小娃娃是男娃女娃？”柳川倒是饶有兴致的问道。
云舒倒是迟疑了一下，“应当是男娃吧？”
男娃女娃在这个年龄，倒是认不清。
但，有种方法能够验证。
那就是。
直接问。
“你是男娃女娃？”云舒询问道。
“师父说我们妖族不分男女。”小奶娃奶声奶气的道。
云舒，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一句话直接把柳川震撼到了，“妖。。。。。。妖族？”
“还是能化形的妖族？”
“这不得金丹期往上？不过不对啊，妖族也有年龄的，这两三岁的模样，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大妖啊。”
柳川好奇着。
不过云舒也没有回答他的话，而是继续的询问道，“那分公母？”
柳川，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怎么突然觉得云舒这么纯净呢。
这倒是一本正经的问了出来。
“嗯，应该是吧，不过师尊说了，天妖媚骨天成，男娃女娃以后都是一样的。”
云舒倒是惊讶了一下。
为什么说男娃女娃都一样呢？
可能是男娃太漂亮了，近乎于女子了？
倒是有趣。
只不过不知道和祖师比起来如何。
“按照凡间来讲呢？”云舒又是笑着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