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起商老和白老的种种过往，关孝文也是有些木然。

但他也不是纠结之人，在心中默哀了一会儿，他就跟随张天赐的分身，离开了。

……

天星国，帝都上空。

随着冰灵身上，契约之力的消散，和三眼狂狮的消散。

所有人都明白了，一个事实。

那就是，华天星已经死了。

知道这件事情的华武扬，瞬间瘫坐在地上，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几岁。

他双眼无神，嘴里面止不住地叨念。

“怎么会这样？！”

“怎么会变成这样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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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可是我天星国的先祖！”

“为了给他续命，我每年都要贡献几百人给他。”

“为什么？！”

“为什么你却如此的不中用？！”

华武扬小声的嘀咕，到了最后，竟变成了略带仇恨的嘶吼。

“什么？！”

“你竟然每年要拿几百人的性命，去为华天星续命？”

走到华武扬身边的张天赐，无意之中听到了一个秘密。

回想起灵魂之海内，段绝情全身飘浮着的灵魂锁链。

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。

看来段绝情吸收的那些灵魂，不光是从战场上收集的，还有这些被华武扬贡献上去的。

一年几百人，段绝情少说，也为华天星增寿了五六百年。

这样说来，又是十几万死于非命。

至于这些人，从哪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