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对陆离心有怨气。”
“可能是觉得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会让宣丫头和慕丫头重走你的老路?”
“可是那小子同你我不一样。”
“你了解他吗?”老头说到这儿反问道。
“文章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秉性。”谢灵韵道。
“嗯。”老头笑说道。
“他幼时就福缘浅薄体弱多病,稍微长大些本该变好,却没想到双亲却意外撒手人寰。”
“从此命运坎坷受尽了人世冷暖和白眼。”
“进了社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又因其太耀眼时遭排挤、网暴、莫须有的诋毁和抹黑,可他依旧能言行先天下之忧而忧。”
“开路青山、拯救瓷业、弘扬文化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样的品性谁人不称大丈夫?”
“可正是如此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就像有魔力一样会让人着迷、深陷。”
“可有些爱很大,大到可以给整个世界,有些爱却很小,小到只能给一个人。”
“让那小子毫无顾忌,坚定向前的是他背后那个从他懵懂到稳重,伴了他二十余年的人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能明白么?”老头低声问道。
“明白。”谢灵韵释怀了。
短短几日相处,如何抵得过朝夕二十余年。
毫无道理的爱情也不过如此。
“我想你会明白的。”老头咳笑了两声。
一阵沉默。
晚风吹得杨柳沙沙吹得湖心笑语入院。
两人不禁同时莞尔。
老头突然从怀中取出文昌一把扔了出去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!”脆声作响吓坏了谢灵韵。
“早该死了、早该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