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正一淡淡叹息了声。
诗词画作什么的他一概不想去懂。
但。
强养文昌。
至此后半生坎坷飘零,夭寿少福,值么?
细不可闻的叹息入耳,陆离有感回头,他摇了摇头,示意对方不要再此多言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怎么了?”
宋慕青心思细腻察觉两人眼神交流,再去看陆离,对方身形愈发单薄了几分。
脸上血色几近不见,眉宇尽是疲倦。
“作画是挺劳人心魄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离避重就轻道。
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,手掌下意识往桌边酒杯摸去,临近反应过来连忙抽手换了盏茶。
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的休息合眼过。
广陵止戈、人杰地灵、强养文昌。
这些无论哪个都让他心神已经摇摇欲坠,若来点酒精麻痹,说不准就会直接栽倒。
“还说没事儿!”
宋慕青见状语气多了几分愠怒。
她此刻怀疑老道士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。
“你好像很担心我?”
陆离轻抿温茶捏着眉宇活动道。
“呸!普信男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离嘴角轻抽不想和对方计较,温茶下肚身体舒服了一些,他对田门几人抬手致意道:
“诸位前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陆离已无心无力继续登阁往上。”
“烦请前辈们留作,莫要让四层空缺出。”
“好!”田门几乎没有犹豫。
这个时候他们留作于四层和人杰、地灵同位滕王阁代表什么不言而喻。
再一个田门也看出了陆离已是强弩之末。
他们更推辞不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