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离点了点头径直往外走去。
路过牧咏志时候,脚步未曾停歇半步,没有半点打招呼和“叙旧”的意思。
“陆。。。。。。离。。。。。。陆先生!”
牧咏志在后方声音嘶哑急切道。
陆离仿若没有听到一样,往车边走去。
之前庐山时候碍于仲师颜面,对方又是一个年岁已大的老头,所以他才处处留面子。
现在。。。。。。
倒也不用委屈自己和讨厌的人打交道。
“文学协会解散了!”
牧咏志见陆离脚步不停匆匆跟在身后:“仲师说他是替你出气才解散文学协会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仲师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离闻言心中喃喃惊讶,他大概清楚华师和文学协会为什么几天时间接连出现变故。
这是老头给自己在出气?
就因他心中之怨和一路走来受得委屈么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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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老人家去了华师、去了文学协会,又在几天时间接连在诗、书、画各协会走了一遍。。。。。。”
牧咏志吃力的追着陆离说道:“老师身体有些不太好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在哪儿?怎么回事!”
陆离闻言瞬间立身回头,目光如炬恶狠狠看向躬身的牧咏志,下意识以为和对方有关。
“仲师这几天走了许多地方,然后又独自往长安去了,徐良他们已经追了过去作陪。。。。。。”
牧咏志渐渐直起身子,脸上优色不减:“虽然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去长安做什么。”
“但。。。。。。”他看着陆离欲言又止道。
“绝对和你有关,他是想拖着自己摇摇欲坠的残躯,帮你荡平一切心中不平,给你铺路啊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离闻言心中乱糟糟的,有些不太好受。
“我们去长安看看老头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幼言眼睛微红,拉了拉陆离的衣袖。
没想到仅分别几天时间,老头情况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