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学文神色感伤,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“利用文道笔引宵小,替陆离荡平一切事!”
孟介也似有所悟,在旁补充道,他和郑学文都是陪仲师走过一段岁月的学生。
老人家的心思和秉性,基本能猜到一些。
“这小子心中有怨,有愁,还有压力。。。。。。”
郑学文点了点头沉声感伤道。
“诸般业障,我替你担!原来这个意思。”
丰古后知后觉才明白仲师话中意思。
全然没看到几个老头,神色全部都不好看。
这是他在用自己最后的光辉余热。
替陆离荡平身后事了!
“我要去跟画道其他老东西说一声吗?”
丰古沉吟许久,向田门问道。
他怕这次画道也撞在老人家的枪口上面。
毕竟文道笔是数千年前第一个圣所持笔。
诗、书、文、画、赋、思想皆都通神!
“不长眼的有不长眼的命数,你还能把他们拴到裤腰带上?”田门不以为然摆了摆手。
他已经随丰古回到四合院,美术协会众人都不在此,若是不长眼去乱叫也怨不得他人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郑学文、丰古、孟介相视一眼。
这个不出世的老古董,恐怕早就想如此了。
这次出山恐怕也为整治画道而来。
文道笔的消息还在疯传。
牧咏志听到消息后瞬间从被窝跳了起来。
“文道圣物啊,仲师对陆离再偏爱,也不该随意处置它啊,如此置我大夏圣贤于何地步!”
“置我们文坛其他人于何地步!”
牧咏志连忙吩咐手下,文学协会联合诗词等其他协会联名请仲师收回这个醉酒决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