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他一直当玩笑,我可没有!”
田门眼睛瞪的和铃铛一样,摆手说道。
“田老。。。。。。”
李言之察言观色挤到众人中间,搓着手自我介绍道。
“我,帝博小李,以前老馆长还在的时候我和他还去拜访过您,您还记得吗?”
“有印象。”田老回忆了片刻点了点头,浑浊的眼球瞥了眼李言之胸前馆长徽章。
“那老家伙也去了?”
“老馆长已经去世六年了,生前最念念不忘的就是帝博没有您老的作品入藏一幅半幅。”
李言之伤怀叹息了一声。
话落眨着期待的小眼睛巴巴看向驼背老头。
就差明说。
把你的画统统交给我,不然我可就撒娇了!
“妈了个巴子的,老子玩这套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沟里和尿玩泥巴呢!”
田门闻言心知这是李言之打人情牌套路他。
便持拐作势要打,李言之连忙委屈闪开。
“罢了。。。。。。”田门佯追了几步就停下脚步:“那老家伙带你来过许多次,一直也未得愿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老馆长知道您是在乎和吴老的赌约,从来没有怪过您什么,您老不必遗憾。”
李言之收回嬉闹之色,正色对田门道。
十几年前田门和吴景的赌约天下皆知。
田门稍逊一筹。
自此不仅人退隐画坛,连画也如此。
“你派人去我屋中挑几幅。。。。。。”田门说着顿了顿才道:“剩下的烧给那两个老家伙吧。”
对于自己画作,他反倒比其他人要豁达。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美术协会众人面面相觑。
陆离不出,丰古不殿堂,眼前这个老头水准绝对可排存世画道名家中的魁首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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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亲笔烧了会不会太暴殄天物?
“晚辈凭您吩咐。”李言之一反常态没有因帝博准藏品少了许多而痛心疾首。
两个老家伙,一个是吴老一个是老馆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