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是无可奈何。
流放的路途遥遥七千里,到了锁龙镇还得购置房屋,哪样不得使银子?
剑穗旁边。
有一张烧了一半的符箓,搁置了许多年,符纸已经褪色。
这半张符箓同样大有来历。
……当时陆缺的母亲在流放途中,经过一个名为“羊池镇”的小镇,感染上了时疫病症,药石难医。
陆缺的父亲陆简药方偏方土方,各种手段都使过,终也无济于事,山穷水尽时就死马当活马医,到羊池镇的城隍庙拜神,祈求阴神庇佑。
或许心诚,当夜便有符箓从天而降!
陆缺的父亲烧符煮水,真竟治好了陆缺母亲的病。
因此许诺若以后有了机会,一定会为城隍重塑金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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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张符纸便是证明。
木箱之中除了剑穗、符纸,还有旧钥匙,地契,未绣好的团扇等物。
地契是陆缺的父母特意给陆缺留的。
家传宝剑可以当,但地契得留着,不能让陆缺回到了家乡,无可立足!
陆缺抹了抹眼睛,将所有物件都收进了那枚“平安牌”之中,唯独留下没有绣好的团扇。
吴州靖南郡以刺绣闻名,陆缺的母亲也是刺绣高手,绣这把团扇,本是要赠予朱与的,只不过还没有完全绣好,就已经撒手人寰,团扇就一直放在了木箱子里。
陆缺也要去和朱与道别,就想着把团扇送去。
没绣好,也总是一片心意。
陆缺带着团扇赶赴春晴楼,照例从后院而入。
等了一会儿。
一身红衣的朱与从灶房那边出来,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炖羊肉,都是大块大块的肉!
她拉陆缺到檐下木几前,把炖羊肉推给陆缺,递来筷子。
“吃点暖和暖和。”
“朱与姐姐,我要走了。”
“那也先吃饭。”
陆缺压根儿不知道,他能有如今炼气十层成就,多半依赖于朱与暗中安排,只觉得朱与姐姐是脑子反应慢,没有明白过来,解释道:“朱与姐姐,我要离开锁龙关了,可能很久都不能回来看你。”
朱与木讷地点了一下头,“那也总能回来的是不是?”
“是,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