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祂也觉得有些奇怪。
眼前这个“萨杨莎”的力量，似乎没有过去那般强大了。
正常情况下对拼，会被轰飞出去只有祂一个，而萨杨莎则只会倒退几步。
可如今，两人却都飞了出去，而且霸军能感觉到，自己的一拳给了萨杨莎不小的伤害。
当然，祂自己倒也不是毫发无损。
“怪事。。。”
霸军低下头，看着自己用黑雾凝聚出来的拳头。
在那黑雾之上，不知何时，突然出现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“斑”，斑之中没有任何黑雾力量，也没有任何实体，就像某种寄生物。
霸军感觉不到这一块躯体的存在，用手搓了搓，也感受不到疼痛，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但祂的神体确确实实受到了损伤，而且是不可逆转的。
祂尝试调动黎明之力去修复，可就算是昼夜变化，那块光斑也依旧存在，而且还将永远存在，陪伴祂直至死亡。
“毁灭之力？”
身为中层序列，霸军自然是见多识广，一眼辨认出了洛可可动用的力量。
这种能够无视神明序列，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的诡异力量，不是毁灭之力又能是什么？
“毁灭之力是‘那一位大人’的拿手绝活，如今竟会落到你的手上，世上居然还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，真是令人意外。”
霸军望着洛可可，意味深长地说出了一番话，但并没有再往下延伸着说的意思，便直接挥拳冲锋。
而洛可可，在短暂的愣神之后，也提枪迎上。
黎明之神口中的“那位大人”，似乎和神秘的毁灭之力有关，若能得到些许情报，或许对于解开身世谜团有着不小的帮助。
但现在开口询问，霸军显然不会回答。
洛可可也没打算和这些神打嘴炮，反正只要见招拆招，早晚能得到更多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