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澜荡了一会儿，起身拍拍秋千架：“来，我推你荡秋千。”
赵念晴便坐在秋千架上，钱澜推她，秋千架高高的荡起又回落，伴随着赵念晴清脆的笑声。
钱澜的目光有些迷蒙，她的眼前出现了昔日欢快的场景。
她坐在秋千架上，爹娘疼爱的推着她高高荡起。
后来，是她的孩子坐在秋千架上。
银铃般的笑声在回荡。
秋千架慢慢的回归原位，赵念晴扭头看了一眼钱阿婆。
赵念晴下来伸手挽住了钱澜：“钱阿婆，我们坐着说会儿话吧。”
钱澜回过神来，淡然一笑：“好，念晴。”
她刚才又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。
如今，他们的孩子怕也跟念晴一般大了吧。
不能想了。
钱澜回屋端了一盘葡萄出来：“念晴，吃点葡萄。”
赵念晴先拿起一串递给钱澜：“钱阿婆，您也吃。”
葡萄很甜，比山上的野生葡萄大，甜。
两个人边吃葡萄边说话，就跟平常人家的祖母和孙女一般。
“念晴，这个钱给你。”
钱澜拿出一本存折，这是上午刚去存的房款。
赵念晴摇头：“钱阿婆，这钱我不能收。”
钱澜如今什么都没有了，她必须要给自己留点傍身的东西。
钱澜嗔怪：“念晴，你不是说以后你给钱阿婆养老送终吗？那你就是阿婆的亲孙女了，阿婆给自己的孙女钱不是应该的吗？”
“钱阿婆，任何时候都不要相信别人，您能相信的只有自己，如今您什么都没有了，这钱您得留着自己傍身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