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，但是这家制药公司是新开的吧？它背后应该有一个更大的公司做支撑。”
王院长心里暗自震惊，居然全部被她说中了。
“没错，现在这家制药公司是境外一家投资集团投资到国内的，他们最先瞄准的就是京都的几家医院，济康又是私立，所以他们就找到了我各取所需。”
他被项院长压了这么多年，眼看着都快要退休了，当然也想试试爬到更高的位置。
“是哪家公司？”
“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，只是知道他们的名字里面有一个N。”
顾泠然转笔的手停下，在白纸上写下一个N的字母。
“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太多，这家公司成立的时间不长，我能感觉到很多地方都是照搬莱汀的经营模板。”
说到这里，王院长思路也有些清晰了。
“就是冲着你们来的吧？现在我该说的都说了，你那段通话记录也不要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，顾泠然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傅枟霆那边的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，他单手撑着下巴打量着对面的顾泠然，问道：“所以你真的不打算把那段通话音频发出去了吗？”
顾泠然将他的笔放回笔筒，将桌上写着字母N的纸折了几下。
“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和他进行这个交易。”
如果她替王院长打掩护，那毫无过错，被无故牵连的项院长和项萧算什么？被他耽误的患者又算什么？
顾泠然回到客厅，将王院长说的那些事情同步给了周隐，让他去调查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N公司。
周隐效率很高，没过多久就查了个大概，将那个所谓N公司的资料都发到了顾泠然的手机里。
“老大，还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这家投资公司背后是境外的财团，他们曾经和夏家有过联系。”
“夏家？”
“没错，就是您养父母的公司。”
顾泠然想起来，自己很久都没去关注夏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