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说。
这个唐小姐怪怪的,走路没声音,不会说话,长得是妖异的漂亮,没有亲属,天天需要在树里休憩。
肯定至少都沾点神秘部落的色彩,有他们自己的交流方式,所以老板一点都不介意她不能说话。
老板肯定也因为这个被她吸引。
管家满脑袋的想象快要涨爆,司藤、酋长的男人、灵魂摆渡……
而唐观棋从后面圈着应铎,靠在他肩膀上,他穿纯棉长袖的居家服,有熟稔的性感,是一个会在家里见到的英俊成年男性,可能是哥哥,是父亲,是叔叔,是丈夫。
衣服都浸透他的体温,干燥紫衫木的厚重木质香颇有安全感。
她掰着他的食指摇了摇,表示她不搜。
应铎懒声:“来都来了,不搜岂不遗憾?”
唐观棋酝酿着,想她应该怎么作弄他。
他却伸手,手凭空托住她的侧脸,在她遮着他眼睛的手下移动,嘴唇碰到她的上唇和人中。
唐观棋突然被吻了一下,她微愕。
而应铎仍旧没有拉开她遮着他眼睛的手。
只是从容道:“当然不好让你空手而归,只好把钥匙给你。”
她在他手背画个问号。
应铎厚脸皮淡定道:“我的保险柜钥匙,是我的唇纹。”
唐观棋恼羞成怒推了他的肩膀一下。
遮挡应铎眼睛的手蓦然离开,他回首看她,长而深的眸子悠然:“不抢了?”
他的眼睛很成熟,是港粤这一带特有洋气又正派的港星相,眉骨相当高,眉毛浓郁到英气,双眼皮存在感不会太强但很对称精致,刚好有熟男的气质,淡笑着的时候有篝火燃烧的灼热,似打量似戏谑。
看女人时尤其有深意幽幽。
她有轻微不忿的表情流走。
他浅笑:“现在不用,等阵会过期。”
唐观棋锤了他一下。
应铎被她锤,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,拿起平板,悠悠笑着:“我说的是真话,现在不去取,等会儿就取不上了。”
她在他的平板上打字:“等我搬走家底,你不会全球通缉我?”
应铎只是淡笑,没有看她,仿佛胸有成竹:“敢拿我的钱,不用全球通缉,你走不出香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