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惜轻笑,笑声中却藏着几分讽刺。
蓦地,一阵风乍起,轻纱飘飞,不经意间将母女二人的面容展露无遗。
她们的面容颇为姣美,然而脸上却有着一层淡淡的灰色绒毛,这破坏了原本应有的无瑕之美,徒增了几分异样的韵味。
“那月战的口味竟如此之重?究竟是怎么下得去口的?”
玄净看着月雅琳那咬牙切齿的模样,便知晓,眼前的二人乃是娥梓琪母女。
“臭和尚,嘴巴放干净些,待会儿放血时,别弄脏了我的血池。”
娥梓琪怒喝道。
血池?
元荒心神剧震,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穿透了前方的人群。
只见一枚血红欲滴的珠子,恍若幽空中漂浮的诡异水球,缓缓旋转,释放出一股清香。
其周围,细若游丝的血线交织成网,贪婪地汲取着石台上凹槽内残留的每一滴血液。
珠内,尚余一丝空隙。
而那些散落在四周的尸体,更是触目惊心。
它们仿佛被某种力量抽空了所有血液,仅余干瘪的躯壳和高度腐烂的痕迹,昭示着某种残忍至极的提炼之术。
“这……究竟是怎样的仪式?”
元荒心中疑云密布,眉头紧锁。
他深知,一旦那血珠充盈,必将引发难以预料的变故,对他们而言,无疑是悬于头顶的利剑。
于是,他高声喊道:“雅琳,瞄准那血珠,务必将其击碎!”
月雅琳闻言,将仇恨的目光从月惜母女身上移开,视线落至血珠子上。
弓弦瞬间紧绷如满月,箭矢犹如流星般划破长空,携着破风之声,直直指向血珠。
“小贱人,你敢。。。。。。”
娥梓琪见此情形,怒发冲冠,她挥动手臂,借助血契之力,驱使着手下们组成一道血肉之盾,决意护住血珠。
若不是拿下这里的控制权后,还需要有人来护卫她们的安全,否则,她早就将这血奴血祭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