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告总座,二战区老长官来电,我部已于……”
报告总座,海军黄河寻访师来电,我部已于……”
“好好好,这回总算是让陕北的红党,插翅难飞了。”
大家回头一看,原来是侍从室大佬已经起身,来到了沙盘的前面。
“这一次青宁二马的动作迅速,咱们的援助总算是没有白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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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甘南的小宋司令,这一次可是出动了主力部队。
他们不但动作够快,部队的落子也非常的准确!”
既然侍从室的大佬们,已经出言给大家定下了调子。
大家也就顶着黑眼圈,对大佬的高瞻远瞩,进行了毫无下限的恭维。
要知道国内最有实力的地方势力,就算是甘南的宋温暖了。
可如今连宋温暖都这么听话了,陕北的红党也危在旦夕。
大家对侍从室大佬的态度,自然也要客气了许多。
陪都陆军军校的黄副校长,也是引经据典,分析各种案例。
从白衣渡江到敦刻尔克大撤退,也是古今中外信手拈来。
这一番分析下来,把这位侍从室大佬,都说的眉开眼笑了起来。
直到有作战参谋来报告,青宁二马已经出发直逼延安了,他才停了下来。
大家又回到了沙盘前,才发现有两个军官,表现的颇有不同。
一个就是有钟武穆之称的,在陆军大学代课的钟正钟老师。
另一个就是军中新秀,六战区陈长官的亲堂侄,江浙人士陈耀祖。
他们两个并没有参与,军方大佬们的高谈阔论。
一个守着一幅西北地图,一个死死的盯着沙盘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钟正是不想来的,他今天没有课,本打算和廖敏研究一下人生大事。
结果在早上五点的时候,就被他的黄副校长,给叫到了侍从室开会。
这几天在课堂学术演讲上,钟正不怎么给黄校长面子。
遇到有疑问处,钟正总能在自己的战斗中找到战例。
这让没有打过仗的学院派校长,颇有一些丢脸的感觉。
今天早上叫上钟正,一起去侍从室的作战室开会,就是准备把钟正当成他的背景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