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子横:“我、我哪里知道,你会在这里驻扎呀?”
索五行: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就敢瞎特么打呀?
你没看见我在大门口上,挂着的是什么旗子吗?”
这会杜子横的心里真是怨的慌:刚才那个时候,都顾着抢钱抢女人呢,谁还顾得上看它呀!
再说了,现在可是国共合作时期。
八路军在国统区的部门门口,也挂同样的旗帜。
谁知道今天,他们医院的旗帜没有换,可里面的人,却是换成了真正的国军了。
索五行看着眼前,正在那憋着吐血的杜子横,心中畅快无比。
自打他小时候,抢了他小舅的糖葫芦起,他吵架就从来没输过谁。
杜子横不服气的嚷嚷道:“就算是我们误炸了你,你们不就是损失了几个稻草人么。
你不是也毫发无损的么,还和我们较什么劲?非要斩尽杀绝不成?”
这句话一出,就更让索五行上头了。
有一次他们都喝醉了酒,他可是亲耳听宋温暖说过。
他宋温暖平生最讨厌的,就是那种说自己“误炸”的人了。
还说以后哥几个,谁要是碰见“误炸”你们的人,一定不要手下留情。
因为,此子断不可留!
索五行脱下大衣,扯下手臂上面的绷带,指着手臂上的伤口说道:“你管这个叫毫发无损?”
他又把自己头上的绷带解开,露出脑袋上面的那道血槽。
“你们管这个叫毫发无损?”
最后又扯着自己军服的上衣,让杜子横看清上面的弹孔。
再把被打烂的步兵操典,和防弹钢板上的弹痕一并让他看。
“你管这个叫毫发无损?”
面对着头上,又开始流血的索五行,杜子横也是暗叫了一声倒霉。
他们被俘后,这么一路走过来,就没听说警卫营的士兵,有负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