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央张嘴:“啊切~”
怪冷的,不耐烦跟段柏西浪费时间:“说吧,又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段柏西委委屈屈:“没有啊,就是想叫你回家过个年。”
夏央:“那好,我不回去。”
话刚说完,就看到段柏西啪叽跪下了。
眼泪说来就来:“三嫂,求你了,让三哥回家过个年吧,爹娘想你们了,我知道,你还生我们的气,但我们是一家人啊,你气了一年了,该消气了吧!”
她嗓门过于嘹亮,离大门近的汽车班都听到了,纷纷站出来看热闹。
夏央不为所动,揣着手看她表演。
就说这一家子没憋好屁。
“三嫂,我给你磕头了!求求你了,让三哥回家看看爹娘吧,过去是我们不对,不该说你不下蛋的母鸡,我们知道错了!求你了!”
“爹娘想你们想的都病了,求你了,三哥最听你的话了!”
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段柏西哭的越来越卖力,头磕的也越来越响。
夏央就跟没事人一样。
有人看不惯她这样,指指点点的说她冷血,说她没人性,发达了就忘本。
夏央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安溯溪都看不懂她的操作了。
直到夏央看段柏西表演看够了,她才伸了个懒腰:“又是你爹出的主意吧?死老头够阴的啊。”
“不就是想让我们回去过年吗,好啊,那我们回去,你们记得洗洗干净哟。”
有人找打,她何乐而不为呢。
想一想,她还有些怀念在村里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时光啊。
进城以后,人都开始斯文讲道理起来了。
再不活动活动骨头就都生锈了。
至于厂里人云亦云的那些人,她温温柔柔的笑了笑:“安主任,我这趟回乡下,要是回不来了,你记得亲自给我收尸啊,别忘了替我告诉厂长,在这的每个人,都是杀死我的凶手。”
安溯溪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