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央挠了挠头：“我没说吗？”
段柏南哼笑：“美色当前，你除了说腹肌好摸，还说别的了？”
夏央斜眼看他：“你不愿意？”
段柏南：“那还是很愿意的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夏央被哄舒服了，就把关于饮品方子的事情跟段柏南说了说：“卖给外国人了，给国家换来了机器。”
“我估摸着上头得有奖励，你有什么想要的不？但是肯定不会太多就是了。”
这个讲求奉献的年代啊，所有人都以为国家做出贡献而兴奋。
段柏南虽然不肯吃亏，但关键时刻还是拎得清的：“央央儿，你听我说，这个奖励，咱们不能提要求，上头给什么，一定要再三推辞，说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夏央戳了戳他的脸蛋：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就是，一定不能居功，哪怕咱们就是有功劳，但是你提出来，这个功劳就会大打折扣，反而你不提，才会发挥更大的价值。”
夏央：“段柏南，我发现你这人，好精明啊。”
别看不肯吃亏，但该舍的时候又一点都不含糊。
段柏南抓住她的小手：“别闹，说正经的呢。”
夏央哦了一声：“知道了，听你的就是。”
段柏南凝眉思索了片刻：“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，别撒谎，千万别撒谎，即使是领导问我的事情，也据实以告。”
他们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，没那么大的本领能瞒得过领导。
与其被拆穿，不如坦率一些。
夏央嚼吧嚼吧：“想多了吧？人家可能都不会问好嘛。”
段柏南笑了笑，没反驳她的话。
“反正你就记得我说的就好了。”
夏央：“记得了记得了。”
吃过饭，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段柏南和夏央一同出门各自去上班。
就出生活区的这一路，但凡遇到个人，都得跟夏央说上两句话。
到了厂里，这种情况更甚，是个人都想跟夏央握手。
饶是夏央脸皮厚，也顶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