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柏南压根不在,夏央往下转了转,在三楼找到了在麻将桌上大杀四方的段柏南。
男人宿舍,又是冬天,烟雾缭绕的,推开门一股臭脚丫子味直击天灵盖。
夏央被熏的后退两步,以手做扇,扇跑味道:“段柏南!”
“媳妇,你下班了?”
宿舍里十多个男人全都看了过来,夏央面不改色:“什么时候结束?”
“马上。”
说话间,段柏南摸了个排:“自摸,对对碰,胡了!”
“老段,你这手气行啊。”田大勇叼着根烟,看了看段柏南的牌,不由自主的竖了大拇指。
段柏南:“田哥,承让了。”
“再来一把,我就不信了。”
段柏南摆手:“不来了不来了,我媳妇回来了,回家了。”
“你小子,耙耳朵。”
段柏南不以为意:“改天玩啊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段柏南笑笑,跟着夏央走了。
他走后,有人挑了挑眉:“姓段这小子艳福不浅那,他那小娘们长得真他娘的勾人。”
“比我家那黄脸婆好多了,要是给我弄上一晚。。。”
“闭嘴!”田大勇呵斥道。
他冷眼扫过一众兄弟:“嘴上有个把门的,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我教你们!那是你们能口花花的人!”
“有什么,不就一个娘们,在炕上都。。。”
田大勇砸过去两个麻将牌:“老子说最后一次,以后见到老段他媳妇,客气点!”
“不是吧,田哥,不就一个毛头小子,顶多打牌厉害点,你就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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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大勇给了他一脚:“你小子懂个屁!”
“老段他媳妇,是后勤楚遇民的侄女,老段自己在铁路上班,铁路是什么地方,没过硬的关系进得去?”
那人呐呐:“不是说是农村来的吗?”
“农村来的更要敬着点,农村人能进咱们食品厂,能去后勤部这个清闲部门?乡下来的能在铁路上班?”
一个个只想着自己胯下那二两肉,也不想想,这夫妻俩要没有大背景,敢惹四楼那个老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