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本就打算以伤换伤。
趁着老狗招势用老。
强忍着左臂的剧痛,手中的砍刀狠狠的砍向老狗的脑袋。
若不是老狗见势不妙,几乎是本能的偏了偏头,脑袋都得被砍成两半。
可即便如此,他的左耳朵也被这一刀给劈了下来。
砍刀余势未消,又重重的砍在他的肩头。
尽管冬天穿的很厚实。
可这一刀势大力沉,还是砍的他皮开肉绽,血花四射。
老狗也是个硬汉。
哪怕疼的左半边身子都麻木了,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手中的甩棍如同钢鞭,啪啪啪接连三下重重的抽在黄牛的右胳膊上。
黄牛明显没有老狗那么能忍,疼的发出阵阵惨叫。
手中的砍刀也应声掉落。
老狗却得理不饶人,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样。
连掉落在地上的耳朵都不捡,甩棍劈头盖脸的向黄牛身上抽去。
黄牛双臂都有伤,又没有老狗那么狠。
被抽的惨叫连连,狼狈的在地上不停翻滚。
而此时,老狗的援军也已经抵达。
乌泱泱足有上百号人,二话不说就抽出甩棍开干。
黄牛落败,已经注定了他们败亡的命运。
三十多号手下见势不妙,顿时一哄而散,四处逃窜。
南北两个方向虽然都被车辆给封死。
但道路的东西两侧,却是水沟农田,给了黄牛手下逃出生天的希望。
老狗百余名手下却不肯放过,在后面紧追不舍。
眨眼之间,原地只剩下一地苦苦哀嚎的伤兵,和打开手机电筒到处寻找耳朵的老狗。
顾云熙悄悄咽了口口水,心脏砰砰狂跳。
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自己,好像也是个武林高手。